一只金击子

懒癌晚期,不爱产粮,取关随意

榕求(九)

*哈哈哈!没想到我会突然更新吧!我诈尸了!哈哈哈!!

*其实写到现在我已经乱了,我当初到底是想写个啥来着?我记得我就只是想两篇就完结来着。。。

*我想让榕妹搞事业,然而我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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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越孤鸣与榕桂菲陷入了冷战,众人眼里认为的冷战。

  事实上这些日子苍越孤鸣忙的不可开交。颢穹孤鸣有意放权,又正巧竞日孤鸣旧病复发,千雪孤鸣跟着姚金池随身伺候充当了私人医生,所有的事便都压在了他一人身上,硕大的家族竟无一个人能替他减轻负担。尽管铁骕求衣与风逍遥等人鼎力协助,但他仍是不得闲,也就顾不上谈情说爱了。毕竟忙事业的男人总是顾不上“家”的。

  万事开头难,随着时间增长苍越孤鸣越发熟练起来,他本就是学习能力极强的人,又因着年轻记性好,至此也不过月余而已。

  只是闲下来固然轻快,却也不尽是好处。人得了空便爱胡想,这不,有空了的苍越孤鸣就想起了月前那件对他来说读作尴尬写作甜蜜的事。

  在轰鸣的雷声中他梦到了霜。霜是他的初恋,初恋都是美好的,尽管霜拒绝了他,但他仍认为他会像父亲一样一生只爱一人,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心里有了另一个女人,那个人逐渐占据了霜在他心中的位置。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遇见一个一身红衣似火的姑娘,那个姑娘参与了他的人生,悄然闯进了他的心房。

  所以他在梦中与霜告别。

  好像有许久没见过那个温柔的姑娘了,大概是因为害羞上次的事在躲着他吧。

  苍越孤鸣很苦恼,贸然前往那个执拗的姑娘肯定不会见他,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呢?直到看到了桌上摆放的整齐的文件,他觉得自己可以了。

  “啊,少爷!”来开门的是风逍遥,“老大a不在家。”

  说起铁骕求衣和风逍遥,他俩的关系孤鸣集团的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是两个正主都没有什么明确的表示,就不好宣之于口,不过好在大家都知道就行了。

  苍越孤鸣也没什么表示,铁骕求衣这种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哪天来碰到那才该惊讶。

  全然不在意的进了屋子,苍越孤鸣将文件往桌子上一放,温声道:“无妨,你在就可以,再不济菲也可以帮忙。”

  这才是重点吧?

  给人倒水的风逍遥忽略了他亲密的称呼,面上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奇怪。

  苍越孤鸣借过水,不明所以的道:“你想说什么?”

  “呃,那个......”风逍遥难得无话,努力组织了一下语言,本着一颗善良的心,弱弱的道,“小榕几天前就走了,少爷你不知道吗?”

  苍越孤鸣表情一僵,握着文件的手突然爆起青筋,一双蓝眸忽明忽暗,看的风逍遥心里直突突。

  风逍遥观察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补刀:“你真不知道啊?”怪不得小榕走那天不见少爷的身影,原来根本没告诉他啊。

  啧啧啧,太惨了。

  “风逍遥。”

  “在!”

  苍越孤鸣倏地一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底下藏着股子怒气:“她去哪儿了?”

  “中...中原。”小榕啊,你自求多福吧。

  远走的榕桂菲此时人在尚贤宫,对面坐着一个一身黑红,气质阴暗有优雅的男人。任谁也想不到他们两个会有交集。

  事实上当事人也想不到。榕桂菲心中诧异,面上却不显,镇定道:“雁王阁下约我一个毫无身家的人,是想与我交易什么?”

  “与吾成婚。”

  榕桂菲一愣,道:“阁下说笑了。”

  上官鸿信道:“吾帮你坐上孤鸣集团少奶奶的位置,这是吾可许你的好处。”

  榕桂菲突然笑出声:“这话为免太过可笑,我的目的从不与孤鸣集团挂钩,你倒是说说我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退一万步来讲,假使我真的与你结了婚,你又拿什么保证你一定能让我坐上少奶奶的位子?要知道,那时我可就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了。”

  “吾确实无法百分百确保你能坐上那个位子。但,若加上凰后呢?”

  “凰后?你难道认为我会相信她不做任何手脚吗?”连她都不愿相信的事,她不信作为凰后师侄的上官鸿信会如此天真。

  上官鸿信不以为然:“你替她监视铁骕求衣,作为交换她助你复兴夜族,单从利益上来讲,你得到的更多。”

  “那也是因为她能从中安排暗线的缘故。没有人愿意吃亏,更何况凰后?你与她既是旧识,她秉性如何你不知晓?”榕桂菲死活不肯松口。

  “你没有拒绝的理由,因为你爱苍越孤鸣。爱极。”上官鸿信语出惊人。

  “......”榕桂菲一时哑然。

  “不急,你有足够的时间来考虑这笔交易。”上官鸿信非常绅士的给了她思考的时间,默默呡了一口桌上的茶,举手投足间都是别人模仿不来的优雅高贵。那是自小便养尊处优出来的礼仪与自信。

  终于,榕桂菲出声打破了沉默:“为何是我?以你的权势地位,想要巴结你的女人只怕不在少数吧?单凭相貌只怕就有挡不完的狂蜂浪蝶,你若愿意,选择很多。”哪怕不甚在意别人的相貌榕桂菲也不得不承认,上官鸿信长的真的是数一数二的好,世上只怕无多少人能与他比肩。

  “可要找一个懂得上流社会规矩的女人却不那么容易。”

  榕桂菲闻言抬眸:“一国之主,你的身边不缺贵女。”

  “诚如你所知,羽国沿袭旧制,由王室统领国家。贵女虽不缺,但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上官鸿信那双金黄的瞳一直是淡漠的,极少有什么感情,但偶尔露出来的锐利却叫人不敢直视,至少榕桂菲就不敢。

  “贵女背后牵扯甚多,各大家族关系错综复杂,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吾虽有心整治,但目前还不想搅混这池水。”

  “......懂上流规矩的女人也不止我一个。”

  “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入我王室?”上官鸿信露出一摸嘲讽的笑来,“娱乐之流的女人在贵族中的地位素来低贱,虽非皆是如此但出身仍是上不得台面。纵然吾不在意,别人呢?吾可没有意向给自己增添无谓的麻烦。无根基的落魄贵族,再合适不过的选择。”

  榕桂菲还想说什么,却被上官鸿信看穿了意图,道:“你曾在苗疆受过万人嘲讽,你的坚忍与承受力绝非平凡女人能比。你可以,但她们不行。”

  沉默中,娇媚的女声伴着高跟鞋触地的声响传来:“怎么?你这是跑到尚贤宫抢我的交易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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